一听有酒喝,余愉很开心。若不是江厌辞不喜她饮酒,她也不会忍着。若不是在师兄面前,她是顿顿不离酒的人。

秀秀算不得标志的大美人,可也算秀色可餐的小家碧玉。听了阿娘的话,她抱着自己酿的小酒坛款步往前走,放在桌上。然后又乖乖回到阿娘身边站着。

见她一句话也没说,张嫂子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不过倒也理解姑娘家脸皮薄。

“那就不打扰你们用饭了。”张嫂子笑盈盈地带着女儿走了。

回了家,张嫂子赶忙把大女儿拉到一旁,询问:“人已经瞧见了,你的意思呢?”

另有几个大小不一的孩子围过来。

秀秀红着脸,低着头说:“他、他都没正眼看过我一眼……”

张嫂子白了自己女儿一眼,道:“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那可是见多了美人,见过大世面的!哪能盯着你瞅?”

秀秀低着头不吭声了。

长子皱着眉不赞同地开口:“阿娘,你真的打算让大姐去给对门那家做妾?做妾可不是什么好身份啊……”

长子今年十三,已知羞耻,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脸上不由带着几分羞耻的红。

这也正是秀秀担忧的地方。谁愿意给旁人当妾呢?母亲最初与她说时,她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如今跟着母亲去了对门一趟,见了人,心里还剩二十个不愿意。

张嫂子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