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简轻语虚弱地捂住领口,猫儿一样小声拒绝。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陆远锦袍上的狰狞绣样,半晌突然试探:
“若我身上没有胎记,是不是就代表我并非你口中那个人?”
陆远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
那如果我不是,你是不是就放过我了?”
简轻语大着胆子将想问的问了出来。
这男人胡诌她身上有胎记,无非是要逼她宽衣解带折辱她,眼下看情况,她是怎么也躲不过去了,不如化被动为主动反将他一军,虽然胜算不大……
“嗯。”
简轻语还在思索对策,听到他应了一声后先是一愣,半晌才明白他的意思,当即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你说的是真的?”
陆远没有再说话,但眼神却回答了她。
事情解决得未免太容易了些,简轻语心底冒出一丝狂喜,但碍于陆远还在,很好地掩饰了过去,只是低下头慢吞吞地去解衣带。
当着陆远的面宽衣解带这种事,她已经做过许多次了,其中好几次都是这样的幕天席地,所以虽然有些难堪,但也不是不能忍受。
简轻语脑子里想些有的没的,衣衫一层层解开,先是半衫,再是外衣,最后是中衣,最后只剩下一件小衣堪堪系在脖子上,红色的绳子衬得肤色愈发白皙,在月光下美得触目惊心。
简轻语局促地贴紧假山,飞快地撩起小衣一角又放下,瞄了陆远一眼后低下头:
“你看到了吧,我没有胎记。”
陆远看向她绣了荷花的小衣,狭长的眼眸染上一层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