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轻语目送那人离开,祈祷此事只是意外,切莫与陆远有关。
派出去的人一直到下午才回来,一进门便跪了下来,宁昌侯立刻将所有下人都遣下,只留了一家人在厅堂,那人这才开口——“侯爷,昨日礼部几位大人下朝回府时,无意间听见几个锦衣卫提起宁昌侯府,似乎是要查办什么,此事传得极快,不到一日满朝文武便知道了,因为怕被牵连,便都不敢再来府中作客。”
一听是锦衣卫,简震缩了缩脖子,秦怡赶紧将他护在了身后。
那人一字一句地回话,简轻语听得身上一阵一阵地发冷。
她今日相亲宴,昨日便有锦衣卫扬言要查办宁昌侯府,这一切怎么可能是巧合,还有她身上的红痕,怎么看都不像被虫子咬的。
陆远到底想做什么?
若他不肯放过她,为何当初要答应她,若他想放过,今日种种又是为了什么?
简轻语面色苍白,堪堪低下头才没有暴露情绪。
宁昌侯在她右侧坐着,听了下人的话当即大怒:
“胡闹!
昨日晌午本侯还在同圣上下棋,若真要查办宁昌侯府,本侯怎么不知道?
定是他们听错了!
不来就不来,这般胆小怕事的人家,本侯还不放心将女儿托付给他们!”
“原来是一场误会,那我就放心了。”
秦怡猛地松一口气。
“究竟是不是误会,还需确定锦衣卫的话是不是真的,父亲不可掉以轻心。”
简慢声冷静劝道。
一听她这么说,秦怡又紧张起来:
“慢声说得对,侯爷还是要多加小心。”
宁昌侯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