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随我一同前去,”宁昌侯见她蹙眉,以为她不愿意,便劝了两句,“放心,只是去道个谢,全了该全的礼节,前两日我已经递了拜帖,他若愿意见,也算缓和了关系,若不肯见,那我们便即可回来,见与不见都不会耽搁太久。”
被锦衣卫折腾这么久,他倒是不想主动求和,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只能尽可能抓住任何机会了。
听到他说已经递拜帖了,简轻语也只好答应:“好,那女儿回去换件衣裳。”
“不急,我去前厅等你。”宁昌侯温和道。
简轻语应了一声,转身回了别院。
知道宁昌侯在等她,她便没有耽搁太久,简单换套正式些的衣裙便去找宁昌侯了。
“赵玉庆何时死的?”路上,简轻语与宁昌侯闲聊。
“昨日,秦家本想将尸首先带回去,可惜天气炎热腐化极快,只能随便找了块地埋了,”宁昌侯提起赵玉庆,依然没有好脸色,“哼,罪有应得!”
父女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很快就到了陆家门前。陆府大门白日里也紧紧关着,车夫只得先一步跑去敲门,等到大门开了时,简轻语和宁昌侯也到了门口。
跑来开门的小厮第一眼先看到了简轻语,当即热切走上前去,简轻语心里一惊,赶紧上前一步,背着宁昌侯和车夫挤眉弄眼:“请问陆大人在府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