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眼角微润,许久之后闭上眼睛,一手搂着简轻语,一手抚着她的肚子,低声同还未出生的孩子说话:“我定会做个好丈夫好父亲,护你们母子一生无忧。”
他说完停顿一瞬,又补充,“但是在做好丈夫好父亲之前,至少要先教训你娘一通,叫她知道逃走的代价,日后彻底收心了才行。”
睡梦中的简轻语咂摸一下嘴,将脸贴进他的脖颈继续睡,而他掌下圆润的肚子,也悄摸摸又动了一下,给他的父亲最独特的回应。
而在他回应之后,陆远便直接失眠了。
翌日一早,简轻语神清气爽地醒来时,就看到陆远坐在桌前,正在晾一碗黑乎乎的药,看到她醒来后便直接端了过来:“正好,喝了。”
简轻语嘴里顿时泛苦,但也不敢违抗陆远,只能接过来一饮而尽,喝完还未等她歇口气儿,嘴里就被塞了块糕点。简轻语嚼了两下,惊讶地睁大眼睛:“你来找我时,把厨子也带上了?”
“没有,我自己做的。”陆远淡淡道。某人吃药一向是老大难,自然要费些心思。
简轻语愣了一下,生出些许感动:“特意为我做的?”
“不是,”陆远否定,“是为了话话。”
虽然这个名字很难听,但暂时也想不到别的代替,只能暂时这么叫了。
简轻语撇了撇嘴,但依然乐观:“吃到我嘴里了,就是给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