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我知道做好皇帝很难,要用最少的牺牲,获取最大的利益,可是这一次,能否请您为了昔日交情,多多辛苦这一次,我相信即便不牺牲陆远,您也能稳固朝堂,因为您和先皇从来都不是一类人。”
“……人人都说我与先皇极像,怎么你却觉得不同?”
简轻语笑笑:“因为您有一颗仁心,我从第一次见您时便知道,锦衣卫这些年虽然行事肆意,可做的一切皆是先皇授权,您一直没对其他锦衣卫下死手,不就是因为心里明白他们不过是一把刀,而刀是没有对错的,只有执刀的人才有不是吗?”
“你倒是会拍马屁,可惜咱们第一次见面时,你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吧?”褚祯勾唇。
简轻语顿了顿,眼睛都不眨一下:“不知道,也不影响我觉得你有一颗仁心。”
“……朕以前怎么不知道,你竟如此巧言善辩?”褚祯拉下脸,“你说这一切,不就是为了救陆远?”
“那圣上答应吗?”简轻语忙问。
褚祯板起脸:“不答应。”
“没事,我明日再来问。”简轻语笑眯眯地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褚祯没想到她就这么走了,顿时心里莫名憋火,可憋了会儿火后,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一日起,简轻语便开始每天一找到机会,便同褚祯说一些陆远的事,连续两三日后,褚祯都开始头疼了:“你能不能别总跟我提他?”
“……我就是为了他来的,当然要提他了,”简轻语一脸无辜,“圣上,话说你整日一个人用膳无聊不?今日起我跟你一起用吧。”
“打住,我现在一点都不想看见你。”一听一天要见三次,听三次陆远的事,涵养极好的褚祯也绷不住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就不怕我听得厌烦直接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