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轻语:“……”
她哑了好半天,才意识到自己被骗色了。想到自己忍着疼配合他,最后却竹篮打水,当即悲愤地哼了一声,转过身背对着他躺着,再不肯见他了。
陆远唇角扬起一点弧度,将东西都收好之后在她身侧躺下,半晌往她手里塞了个东西。
简轻语顿了一下,借着月色看清是一枚珍珠,顿时没忍住唇角上扬,好半天哼哼唧唧地钻进陆远怀中,娇滴滴地唤了声:“培之。”
“财迷。”陆远面无表情。
简轻语嘿嘿一笑,也没有反驳他的话。
因为她月事的事,几人又在沈员外府中多留了几日,待她彻底好了,一行人才继续上路。
“……若非因为她,我们早就到京都了。”季阳驾着马车出城时,忍不住嘟囔一句。
周骑看他一眼:“若非是你突然闹肚子,我们虽然没到京都,但也到下个城镇了。”
季阳闻言轻哼一声,倒也说不出可以反驳的话了。
马车里,简轻语没骨头一般半躺着,枕着陆远的腿睡觉,睡醒了便去玩他的手指,玩着玩着便将手指搭在了他的脉搏上。
陆远垂眸扫了一眼,想起她提过自己会医术的事,便不紧不慢地开口询问:“脉象如何?”
“很强劲,”简轻语斟酌开口,“但是过于强劲了,应该是有些火气,等到下一座城,我给你抓点药吧。”
说完,她有点不自信地坐了起来,忐忑地问:“我学了这么多年,还从未给人治过病,你相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