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神情不变，道：“当时，我并不知道你是谁，三百年前的事情，我也不记得了。”

“真的不记得？”缪怡姿哼了一声。

秦烈脸色平淡地摇了摇头，“不记得。”

缪怡姿凌厉的眼神，如冰冷的刀子一般，在他身上狠狠地刮了一下，旋即深吸一口气，似一下子又镇定了下来，道：“上一次在这里，如果你知道我是谁，你还会不会痛下杀手？”

“那一次，你要是踏入泊罗界，是否会真的帮太阴殿和太阳宫建立域界之门？”秦烈不答反问。

缪怡姿黛眉微蹙，她似认真想了一下，然后才说：“我不知道。”

秦烈咧嘴一笑，也道：“我也不知道。”

“你什么意思？”缪怡姿面现怒色。

秦烈眯着眼，淡然道：“就算我回忆起你是谁，如果你坚持要帮太阴殿和太阳宫在泊罗界建立域界之门，引六大势力过来，我还是会不惜一切代价阻止你。”

“包括杀死我？”

“不错。”

“你知不知道我是你长辈？你知不知道你以前唤我什么？你竟然敢杀我？！”缪怡姿怒斥道。

秦烈脸色沉静如水，“不管你是谁，只要你试图毁去我在泊罗界辛苦建立的这一切，我都会毫不犹豫的对你下杀手。”

此言一出，缪怡姿眼神微变，突然沉默了。

许久以后，她才缓缓点头，道：“不一样，你和三百年的那个他，行事作风完全不一样。有时候，我甚至怀疑你们根本就是两个人，如果不是你拥有神族血脉的话。”

秦烈笑了笑，没有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