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就要爬起来。
桑晚慈按住她的肩膀:“不急。”
接着俯身吻了吻她的颈窝,又说了一句:“现在不看。”
她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桑晚慈纵情地亲吻她,勾弄她这几日的思念。
手指也不安分,边吻边漫不经心地解开她手腕上,当作幸运符的丝带,就像在拆自己的生日礼物。
鹿知微的理智被吻得消散大半,情意缠绵。
她不自觉回应桑晚慈,在每一个亲密的时刻逢迎她的爱意。
然而心底深处最怕疼的那根神经又紧张得绷紧了,忽然敏感得不行。
那会是一种什么感觉?
会比脚趾头撞到桌角还疼吗?
她很慌,又很期待。
此刻简直矛盾得不像话。
亲着亲着,她忽然想起一件事,于是她急急忙忙按住桑晚慈,暂停亲热。
“晚慈,我包里有那什么……”说得她忽然有点脸红了。
桑晚慈问:“有什么?”
鹿知微:“就那什么……必备的嘛,很常用的东西啦。”
她羞得不敢看桑晚慈的眼:“上次什么都没准备,我回去看了点小科普,就稍微准备了一下下,这次正好带过来……”
其实她本意是今晚把女朋友照顾得舒舒服服。
没想到却反过来了……
作为一个事后也补了课的人,桑晚慈很快就领会到她说的是什么。
她亲了亲她的耳朵:“我知道了,我会好好用的。”
鹿知微嗔怪道:“你看都没看,怎么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