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孟怜玉很坦荡。
桑晚慈:“您也知道我想让您帮什么忙?”
孟怜玉:“对。”
桑晚慈:“您觉得我该怎么做?”
孟怜玉说:“这个我刚刚想好。”
桑晚慈:“什么?”
“你去找你爸吧,”孟怜玉说,“你知道的,这种事让他来最适合。”
他们父女俩算下来都有两年没见过面了。
父亲忙着集团的事情,女儿也忙着自己的事业,井水不犯河水似的过着。
但这又不是长久之计,父女俩之间的矛盾总是要解决的,否则随时都有进一步激化的可能。
谁也不想带着一根刺活一辈子。
作为这个家的一份子,她也不忍心看着以前关系亲近的父女俩反目成仇。
她已故的嫂子肯定更不愿意。
所以如果她能帮忙剪掉这根刺,那为什么不去做呢?
而且她哥那头态度比之当初已经软化不少,不会再恶劣地不听劝。
但能不能彻底放下钢琴家的梦,接受女儿做演员嘛……这就是父女俩该坐下来好好谈的事情了。
“去见他吧,晚晚。”
孟怜玉看着酒杯里晃动的红酒。
“你们应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矛盾终究要解决,你们不能带着一根刺活着,你妈妈肯定也不愿意看见你们父女俩这样。”
桑晚慈没说话。
孟怜玉道:“他没那么无可救药。”
一个无可救药的男人,怎么会关心女儿在外面吃得好不好,穿得暖不暖?
一个无可救药的男人,怎么会私下里给女儿的经纪人打钱,要对方保证女儿的基础生活水平?
他只是活在矛盾和执念里,一时半会挣不开那道枷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