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欢鹰,我不止喜欢鹰,我还喜欢狗呢。要你八卦多嘴, 去去去。”
苏知鱼将雀蝶轰了出去后,她重新坐回到桌案后,看着荷包上面绣了一半的鹰, 单手托腮,脸上浮现红晕。
陆时行帮她要了她堂姐的和离书,救了她堂姐一命, 她绣个荷包感谢他很正常吧?
周家出事, 贪污军饷一案迟早会查到永宁侯头上。
永宁侯是太子的钱袋子, 若是永宁侯出事,太子也脱不了干系。
“我早说过不能留这个陆时行!”太子急得一脚踹翻眼前的桌案, 上面的笔墨纸砚掉了一地。
李挚还觉得不解气,走到实木圆桌上拿起一个茶盏又砸了出去, 好巧不巧,正落到永宁侯头上。
永宁侯好不容易从永宁侯府溜出来,还没张口说上几句话,就被太子当面砸了个茶盏。
那茶盏不偏不倚正中他额头, 永宁侯踉跄了一下后勉强站稳,脑子嗡嗡。
太子虽然砸了人,但脸上并无半分歉意。
“本宫不是有意的,只怪你自己站在了那。”
反正算永宁侯自己倒霉。
“陆时行我安排人刺杀过多次,可屡屡失败。”永宁侯额头青紫一片,虽没有流血,但他老脸苍白,看起来确实是被砸得不轻。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呀?父皇虽然说痴迷仙道,但若是被他知道我偷用了军饷,一定会治我的罪的!”
圣人就只太子这么一个儿,平日里宠溺惯了,这才养成太子这般无法无天的个性。可贪污军饷这样的大案,就是圣人想保太子,半个朝堂的老臣恐怕也不会答应。
“殿下放心,周家那条线我处理的很干净,不会查到我们身上。臣今日过来,是要跟殿下商量一下圣人欲给平阳侯赐婚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