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消毒水浓郁的味道呛得本就对这种有些抵触的贺聆星没忍住打了个喷嚏,随后一只浸满了香水的小小手帕就递了过来。
见她往后退了一步,喻繁徽扑哧一笑,像是没发觉贺聆星的抵触般:
“聆星姐你真逗,小时候我俩还睡着一张床呢,又都是女人,需要这么防狼一样防着我?”喻繁徽去搂她肩膀,“好了,之前跟你开玩笑的,我是直女,不会对你有那种念头的。”
贺聆星只觉得她聒噪,毫不客气地一把拂开喻繁徽想要碰到自己的手:“你是把直和弯写在脸上的?”
就算同为直女也不想跟这种人有一点的牵扯。
“行行行不惹你了,真凶。”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着,喻繁徽也只是跟她拉开了一点的距离,没再动手动脚,“周阿姨在做检查。”
原书当中对于“贺聆星”的描写不算很多,对于她的家庭更是一点笔墨都没有,因此贺聆星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名义上的母亲究竟是怎么了。
贺父去拿单子,旁边只有个喻繁徽在,对方没有告诉她的意思,贺聆星也不想主动去问,直至几分钟后医生推开门走了出来。
贺聆星迎了上去。
“您是周兰的家属?”得到肯定回答的医生点了点头,“七个多月以后,您会有一个弟弟或者妹妹了。现在患者需要打一些营养液,住院三天。”
贺聆星微微一愣。
现在的社会相对来说比较平权,oga不会被强制性要求生育,在这个家庭中她是唯一的子女。而现在她的母亲已经快到五十岁了,算作高龄产妇,没想到还会怀一个孩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