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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什么?”

“百里溪两年前曾被三皇子下过此药,这么大的事你竟然不知道?”徐如意压低了声音,说完想到了什么,“对了,你当时在孝期,不知道也正常。”

徐如意叹了声气,“三皇子性子矜傲,又最受圣宠,喝多了便拿百里溪取乐,想试试太监用过春风醒,会不会和正常男人一样药性大发,幸好百里溪不是男人,只是病了些时日,只是后来东厂便严查此药,再无人敢用了。”

傅知宁怔愣地看着徐如意,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三皇子不是……”

“是啊,那事之后半年死的,说是患了重疾,实则是因为谋反被发现,”徐如意说着,声音越来越低,“还是东厂搜集的罪证。”

傅知宁听完,后背一阵凉意。

徐如意跳下秋千伸了伸懒腰,笑着看向她:“不说这些陈年旧事,你近来如何了,听说大年初一那日,皇后就送了赏赐来,贵妃初二也送了?”

提起此事,傅知宁苦涩一笑:“不止她们,两位皇子也送了礼。”

“看起来,他们都势在必得啊,”徐如意皱眉,“你想好怎么办了没?”

傅知宁叹气:“还没有,走一步看一步吧。”

再过些日子就是元宵节,圣上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去寺里听经,少说也要去一个月,到时候贵妃和皇后都随行,等回来说不定就将她忘了。

她想得很好,可惜事与愿违——

当天晚上,圣上便下了旨,今年要在宫中听经,且要召集八字相合的女子进宫抄写经书,傅知宁和徐如意的名字赫然在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