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文是小孩心性,殿下不必将他的话当回事。”傅知文没个轻重,她这个做姐姐的也跟着臊得慌,“不过也谢谢殿下今日解围。”
若他没来,她独自和大皇子在园子里待这么久,日后传出去就真说不清了。京都女子最重声名,皇后这把软刀子,实在捅得人苦不堪言。
赵怀谦不甚在意:“不过举手之劳,傅小姐不必在意。”
说完,他停顿一瞬,“孤给知文的药,傅小姐可带来了?”
“回殿下的话,带了。”傅知宁回答。
“那便用上吧,”赵怀谦说罢,似笑非笑地看向她,“毕竟孤也不能整日盯着傅小姐,总有照看不到的地方。”
傅知宁:“……”
一刻钟后,傅知宁回到倚翠阁,盯着进宫前傅知文塞给她的荷包不停地看。
“真要吃?”徐如意皱眉,“我怎觉得这么不靠谱呢?”
“他没理由会害我。”傅知宁说完,直接将药吞了下去。
徐如意急了:“你还真吃啊!”
“酸甜口的。”傅知宁眨了眨眼睛。
徐如意:“……”
两人悉心观察半天,只见傅知宁面色略微苍白了些,脉搏也似乎弱了,别的倒没什么改变。
“不难受?”徐如意紧张地问。
傅知宁摇了摇头:“不难受。”
“可你看起来病怏怏的。”徐如意蹙眉。
傅知宁伸了伸懒腰:“但我自个儿感觉与先前没什么不同。”
徐如意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