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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我不好,我该告诉你这些,不该让你担惊受怕。”

“我在宫中行走,为了不被发现喝过几年秘药,如今子嗣困难,不会轻易叫你有孕,更何况每次去寻你时,我都提前吃了药,不会有任何意外发生。”

傅知宁起初又羞又窘,恨不得一头碰死一了百了,幸好他及时将她罩住,免去了直接对视的尴尬。此刻,她听着百里溪的低声劝慰,总算渐渐觉得好受了些。

百里溪隔着衣裳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直到她调整好情绪,从外衣里钻出来。

烛光下,她眼底隐有泪水,一张脸也是通红,如桃花盛开鲜艳欲滴。

百里溪喉结微动,默默松开抱她的手,主动往后退了一步。

“……我确实不知道,”傅知宁硬着头皮开口,“否则也不会这么晚了来打扰你。”

“稍等。”百里溪说完,走到门口吩咐几句,然后又折回来。

傅知宁吸了一下鼻子,余光瞥见桌上的腰牌,她犹豫一下,到底没有开口。

百里溪看出她的想法,主动将腰牌交给她:“有事知道来找我,你做得很好。”

“……谢谢。”傅知宁讪讪接下这句夸奖。

许久,外面传来敲门声,百里溪应了一声后,便有一个老者走了进来。

老者见有年轻姑娘在也不奇怪,只是向百里溪行了一礼后,开始为傅知宁把脉看诊。

“姑娘不舒服多久了?”老者问。

傅知宁咳了一声:“三五日了。”

百里溪蹙眉。

“可记得从何时开始有这些症状的?”老者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