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夜晚极为安静,傅知宁活泼得像只鸟儿,不停地围着百里溪问问题,百里溪只当没听见,连步伐都没受影响。
傅知宁问了半天都没问出什么,正有些丧气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傅知宁一愣,听出是谁的声音后想也不想地冲了过去,百里溪蹙起眉头,也立刻跟去。
两人一前一后,很快冲进了一处灯火通明的别院附近。徐如意一边喊着救命,一边红着眼眶衣冠不整地从厢房冲出来,引来了不少人出现围观。正是惊慌失措时,看到傅知宁后悲愤呜咽一声,一头扎进了她怀中。
傅知宁急忙将人抱住,抬起头时,便看到大皇子赵良鸿捂着额头冲了出来,手指缝里还不住流着血。
赵良鸿看到傅知宁和百里溪后微微一愣,接着黑着脸看向徐如意,再无半点平日风度:“贱人,你敢谋害孤?”
“你这个禽兽!禽兽!”徐如意颤抖着怒骂。
傅知宁死死抱住徐如意,气得眼睛都红了:“大殿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这贱人胆大包天,竟趁着夜色跑来勾引孤,失败后还意图不轨,孤定不能饶她。”赵良鸿这几日一直被贵妃和赵良毅打压,早就憋了一股火,如今还被一个女人打伤,更是恼上加恼。
周围渐渐聚集了不少人,闻言看徐如意的眼神都变了。
徐如意恨极,哆嗦着否认:“你胡说!分明是你指使柳言绑了我,一切都是你……”
“胡说!你不过是蒲柳之姿,以为孤能看得上你?”赵良鸿冷笑一声。
他话音刚落,柳言的身影便从旁边一闪而过,百里溪神色淡淡扫了闻讯赶来的刘福三一眼,刘福三立刻去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