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殿下成全。”傅知宁俯身行礼。
赵良毅盯着她看了片刻,转身到堂前坐下:“还是那句话,孤不愿做徒劳无功的事,若是做了,就得求个好结果,孤可以送你去天牢,但前提是你保证能说服柳言,若不能说服,你总得给点什么,弥补一下孤才行。”
说罢,他轻笑,“不如就将你自己给孤如何?”
此话一出,厅内愈发静了。
傅知宁沉默许久,也跟着笑了一声:“殿下,您帮我,已算是以小博大,何必非要必赢的结局?”
“孤就是这样,你敢保证吗?”赵良毅眼神晦暗,誓要她亲口答应。
傅知宁定定看了他许久,表情渐渐淡了下来:“殿下若非要这么威胁,那不合作了就是,小女犯不上为了一个表妹就搭上自己……当然,小女如今在殿下府中,殿下若真想做点什么,小女也无力反抗,但殿下若真做了,那小女便绝不会再去天牢,哪怕搭上表妹的清白与前途。”
她决定来的那一刻,便是在赌赵良毅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打压赵良鸿的机会,更是赌他对储君之位的渴望。
而赌赢的诱惑太大,只要他有一丝野心,便绝不会可能拒绝。
果然,赵良毅沉默许久后开口:“你胆子倒是大了不少。”
“也是无奈之举。”傅知宁客气。
赵良毅嗤了一声:“先说好,若你真能劝动柳言,父皇事后查起此事,不查到你我身上还好,一旦查到了,孤定是会全部推到你身上。”
“届时只请殿下保护好小女家人便好。”傅知宁暗示若真有这么一天,自己会一力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