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日,徐正突然开始早出晚归,每日里疲惫不堪,来看徐如意时虽然强打精神,却还是焦虑不堪。冯书也没好到哪去,知道徐正被同僚针对后,还回了几趟娘家,结果毫无意外地吃了闭门羹。
同时外头开始有了新的流言,都说皇后娘娘仁慈,愿意给一个小小的守城将军之女侧妃之位,算得上天大的恩德,徐正一家再三拿乔,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而对徐如意说的话更难听了,而对闭门思过的大殿下则只剩下同情,全然忘了即便他与柳言没有勾结,也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徐正也好,傅知宁也好,一个个严防死守,坚决不让这些话传到后院,竭尽全力要给徐如意一个清静的环境。
就在局势愈发胶着时,傅知文以第一的身份参加殿试,赵益惊讶之余,到底没难为他,按照他的学识与才能亲笔点下状元。而当了状元的傅知文,为这件事的火上浇了最后一桶热油。
“皇后娘娘逼嫁微臣两个姐姐,求圣上为微臣做主,重查东山寺一案。”傅知文跪在下方,面上一片坚定。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赵怀谦与百里溪沉下脸,同时看向他。
傅通与徐正更是急疯了,连忙跪了出来:“知文护姐心切,冲撞了圣上,还请圣上恕罪。”
“小儿无知,请圣上恕罪!”
赵益没想到都过去这么久了还在旧事重提,心里顿时不耐烦:“你是怀疑朕有失偏颇?”
“微臣不敢,只是想求一个公道。”傅知文看向赵益。
赵益面色阴沉:“徐如意自己都承认的事,你还想求什么公道?”
傅通顿时大气都不敢出,拼命朝傅知文使眼色。
“当日公堂之上,如意怕惹圣上不快,这才被迫承认此事,若大殿下不是皇子,想来她宁死也不会改口,”傅知文说着,再次磕头,“历代科考第一,都能向圣上求个赏赐,微臣什么都不要,只求圣上给个公道!”
“放肆,”百里溪突然开口,“状元郎失心疯了不成?来人,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