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三闻言松了口气:“掌印估计还得一会儿才回来,傅小姐先歇着吧,我去送送太医。”
“有劳公公。”傅知宁说完又要行礼,刘福三赶紧把人扶住了。
刘福三和太医先行离开,傅知宁一个人站在偌大的房间里,很快便彻底卸下劲来,也总算感觉到了伤口的疼痛。
她轻抽一口冷气,捂着伤口艰难挪到软榻旁,脱了鞋便躺上去了。
为了如意的事,她近来几乎没有睡觉,如今眼看事情已经尘埃落定,心弦放松的瞬间,疲惫感也铺天盖地地涌来,没过多久便彻底睡熟了。
御书房内,赵益将能砸的都砸了,越急怒便越心悸,最后不得不停下来,扶着桌子休息。百里溪立刻端上一碗汤药,赵益想也不想地一饮而尽:“那个小人烧了吗?”
“事关圣上龙体,不敢贸然烧毁,已经送去东山寺,请高僧度化。”百里溪缓缓开口。
赵益深吸一口气,许久才沉着脸开口:“清河。”
“奴才在。”百里溪垂眸。
“你觉得朕这些日子胸闷气短,可是与那东西有关?”赵益看向他。
百里溪沉默一瞬:“奴才不敢妄言。”
“但说无妨。”赵益皱眉。
百里溪看向他:“往年这个时候,您也会心慌气短不舒服,但从未像今年一般严重,去年整个五月一共服了六次汤药,前年八次,而今年还未到月底,便已经三十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