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絮絮叨叨说了一堆,越说越觉得自己词不达意,正是懊悔时,百里溪却突然倾身吻了上来。傅知宁微微一顿,察觉到他的大手扶住自己的后腰时,便立刻放软了身体。
这个吻漫长而温柔,百里溪似乎怕碰到她的伤口,托着她的脖颈慢慢将人放平,自己则单膝跪在她身侧,虚虚地压着她吻。傅知宁主动揽上他的脖颈,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唇,百里溪眼神猛然暗了下来,一瞬间加重了攻势。
气氛逐渐升温,伤口隐隐作痛,傅知宁眼角泛红,任由自己在百里溪钩织的网中沉沦,直到情难自抑去勾他的腰带,这个吻才倏然结束。
“……不行。”百里溪抓着她的手腕,两个字说得极为艰难。
傅知宁眼眸湿润,似乎不懂为何停下。
“你还伤着。”百里溪无奈。
傅知宁继续眼巴巴看着他。
百里溪沉默许久,重新吻了上去。
一刻钟后,他坐在软榻边,慢条斯理地擦潮湿的手,傅知宁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安静地看着他,每次他看过来时,都会假装不经意地转开视线。
“现在知道害羞了?”百里溪挑眉。
傅知宁吸了一下鼻子,又往被子里缩了缩:“……我得回去了,舅舅他们会担心的。”
“我叫刘福三送你。”百里溪道。
傅知宁应了一声,想从被子里钻出来,又有些不好意思,于是继续盯着百里溪。
百里溪无奈,只能背过身去:“可以了?”
傅知宁无声地弯了弯唇角,赶紧整理衣衫。
百里溪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声响,没有得到纾解的身体莫名泛起热意,他清了清嗓子,开口打破沉默:“外敷内用的药已经全部都整理好,你这几日按时吃,不可懒怠,我会不定时抽查。”
“好。”
“赵良鸿的事你不必再管了,安心养伤,也不准再见赵良毅,否则我定不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