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宁也静了许久,走出宫门之后才问:“他之前……为什么要喝会导致难有子嗣的汤药?”
“他进宫时已经十七,身子骨长成了大半,为了掩人耳目,只能每日服些凉药遮掩男人那些特性,可是药三分毒,服了两年之后,连太医都说他此生只怕与子嗣无缘了。”赵怀谦说到这里,轻轻他那了声气。
傅知宁垂着眼眸,安静地同他一起上了马车。
“知宁。”
“嗯?”傅知宁抬头,对上赵怀谦温和的眼眸。
“他这些年很是不易,唯一挂心的人就你一个,不论发生何事,你可千万别惹他伤心。”赵怀谦温和叮嘱。
傅知宁定定与他对视许久,突然无奈一笑:“只怕是不能了。”
赵怀谦脸上的笑一僵:“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可能要惹他伤心了……也未必是伤心,还有可能是……生气?”傅知宁说完,自顾自点了点头,“会很生气罢,到时候他若发火,还望四殿下多护着我点。”
赵怀谦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什么意思?你想做什么?”
傅知宁惆怅地看他一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赵怀谦整个人都要不好了,连续问了一路她要做什么,傅知宁一个字都不肯说,一到吴家后门便一溜烟地跑进去了。
赵怀谦越想越不对劲,只能大半夜的叫车夫再次赶回宫里。
“百里清河,你后院要着火了知道吗?”他一进司礼监便立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