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猜不出她要做什么,心慌之下只能开口打断。
赵良毅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傅知宁,听到百里溪说话当即笑了一声:“父皇大度,怎会与小姑娘计较,内相却如此紧张,是太担心傅小姐,还是太信不过父皇?”
“奴才绝无此意,”百里溪面向赵益垂首,“只是觉得傅知宁挟恩图报有些不妥。”
“小女不敢挟恩图报,只是想向圣上讨一样圣上早就答应过的东西。”傅知宁忙道。
百里溪警告地看向她,傅知宁别开脸,假装没看到。赵怀谦拉了一下百里溪的衣袍,示意他冷静些,又提醒地看向傅知宁,要她懂些分寸。
傅知宁抿了抿唇,无声示意他放心。
一片静默之中,台下众人全部心思都飞了过来,恨不得冲上高台偷听是怎么回事。赵益感兴趣地开口:“朕早就答应过的东西?那是什么,朕怎么不记得?”
“您日理万机,不记得也是正常,但圣上每一句话都是金口玉言,小女自然记得清楚。”傅知宁讨好道。
她长得漂亮,眉眼又乖顺,真铁了心要哄谁时,就没有不成功的。
赵益果然龙心大悦:“那你说,朕欠了你什么。”
“圣上是否还记得,小女年后曾在宫里住过一段时间,为圣上抄经祈福?”傅知宁循循善诱。
赵益笑了笑:“印象深刻,自然记得。”
“那时候圣上还问小女,想嫁个什么样的人,小女说要等救命恩人到今年六月,圣上可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