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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愿意听他嘴里说出这样话,也不喜欢他笑自己。

清清冷冷一个人,却闭着眼睛去寻他唇,她都这番主动了,姜玉堂哪里有不要道理。

昨日怜惜她是初次,已经放过了她。哪里知道一大早,她偏又自个儿作死。姜玉堂只觉得没人比她更有勾人本事。

这回无论她怎么哭,都没饶了她。

沈清云睡到午时才醒,刚睁眼,才察觉自己浑身都在痛。 双腿之间又酸又胀,她没忍住抽了口气。

外间,姜玉堂听见声响走了进来。

他身上还穿着朝服,像是从宫里刚回来,手中拿着一卷书。瞧见她坐在床榻上,挑了挑眉。

姜玉堂生一张好相貌,眉若远山,极为儒雅。修长身形穿着朝服,越发显得清隽,高瘦。

他生来就是这番好模样,家世也是一等一好。天生就是个光芒万丈似人物。

“疼?”他走上前。

沈清云眼看着他手伸过来,细微颤抖着腿蜷缩了一下,她躲开他手:“没事。”

停顿了一下,她又道:“昨晚事你不用负责。”

姜玉堂垂下眼眸,看着她。

那张脸还是那张脸,与刚刚没什么不同。可瞧着却是让人觉得浑身气息都变了。

姜玉堂瞧着她那惴惴不安脸,忽而轻笑了一下。眼帘阖上,他眼中笑意退去,黑沉眼帘中有些冰冷。

“若是我没听错,你说是不用我负责?”站起身,姜玉堂点了点头。修长身子斜靠在身后海棠花长桌上,指尖扣着桌子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