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不举,那还算什么男人?
刘府可就他这么么唯一一个血脉,这么些年,他仗着父亲在外有功。欺男霸女坏事做尽,如今这个后果不知多少人拍手叫绝。
真真是菩萨显灵了。
“刘横昨日醒了。”赵禄站在一侧,轻声道:“打从他醒来之后,就疯疯癫癫,嘴里不干不净。”
抬起头,往姜玉堂那儿看了眼:“还……还说,那日事是世子害他,说他是那日被下了药,神志不清这才被摔下马。”
姜玉堂站在书案边作画,神色淡然。
赵禄看了他一眼,又道:“幸好有御医,将刘公子上上下下检查了个遍,说是没吃什么药,刘公子这才闭了嘴。”
刘横自负,又素来好色,怎可接受自己命根子没了事实?这一闹,他丢脸丢整个京城人尽皆知。所有人都知道他从此以后都不举,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姜玉堂策划这一手,如今面上却是半分神色都不变:“他如今就是一条疯狗,逮谁咬谁罢了,不用理会。”他垂着眉眼,雪白澄心纸上,几朵莲花含苞待放。
赵禄点了点头,又放低声音小声儿道:“这……这表少爷药可还当真儿管用啊?”
这话一落下,周遭就是一冷。赵禄小心翼翼抬起眼帘,正好撞上一双冰冷眼。
他吓得魂都快散了,立马跪下。
姜玉堂那张脸生清隽俊美,却不输半分疏朗之气,眉若远山,看人之时透着一股儒雅。
可当他沉着脸,却又吓人浑身冰冷。
赵禄头磕在地毯上,背脊骨挺笔直。就见世子爷撂了笔 ,接过一边湿帕擦了擦手。
世子爷这一个月来故意避着表少爷,他刚刚也是脑子昏了,居然不怕死提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