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有我，还有很多长老，比如玄真道姑，绝心婆婆等老古董，才是幕后主使，最终一切法令，都由她们那些老古董下令，我们这些长老，只能老实执行。”

到了此时，长孙英如实托出，说完之后已吓得六魂无主。

苏方看向萧魅儿，满是愤恨与同情。

此时萧魅儿来到长孙英面前：“你说的一切是真？”

长孙英感觉到无尽恨意袭来：“是真的，如果有任何谎言，苏方完全可以施展搜魂，到时我下场更惨，我、我只想捡回一条狗命。”

“你们当我究竟是弟子？还是工具？”

“……”

面对萧魅儿质问，最终长孙英选择了沉默。

白灵立即安抚萧魅儿，将她拉到一旁。

苏方杀意绵绵：“长孙英，你说你该不该死？”

“死有余辜……”想不到处于恐惧之中的长孙英，突然耄耋，暮暮垂已：“我长孙英修真万年，还记得当年，怀着无上仙道雄心，踏入玄女阁，经过一次次努力，超过那些女弟子，成为天才精英弟子，数千年后才升为长老，这期间为成为高层，不择手段，早失去万年前那份修道之心，我是活该，如果我能坚持下去，如今恐怕早就飞升大世界。”

“修道之心？就算你现在后悔，也拾不起来了，实力越强大，对物质的占有欲就会侵蚀道心！”

苏方松了口气，总算大概知道萧魅儿，在玄女阁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之前还不知道，觉得是她出卖自己，此时心中万分愧疚，如果当初能仔细想一想，再静一静，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从紫气山时，苏方就与萧魅儿相遇，又在赵国重逢，经历几次生死，又一路来到赤霄大陆……

这一切不都证明萧魅儿是什么样的人吗？

苏方深深感觉到对萧魅儿的那份内疚，心似刀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