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两匹绸缎、两匹细棉布以外,李家又加了两匹。
李大柱还给玉秀打了好几口楠木箱子。
可以说,玉秀带着这些嫁妆,就是她嫁到镇上去,也没有婆家敢看轻她。
将所有东西都收拾好,玉秀坐在桌边微微喘息,她又让林潜把那匹靛蓝色的细棉布拿来,在他身上比了比,道:“这个颜色你喜欢吗?”
林潜低头看看,点点头,其实他是无所谓喜欢不喜欢的,不过既然玉秀问了,他就只管点头就是了。
玉秀便道:“这匹布正好给你做两身新衣服。”
林潜听了,皱皱眉,“我有衣服,你要休息。”
玉秀便看他一眼,道:“你以前穿那几身衣服没什么,以后还天天这么穿,别人要说我偷懒了。再说了,做衣服就是费点神,也不累,我天天歇着,骨头都得歇坏了。”
林潜又道:“去镇上买。”
玉秀又嗔他一眼,“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呢,这一套细棉布的衣服,布料二百文,我紧着点做,两三天也就做完了,可人家成衣铺里,少不得要卖你三五百文,你有那么多银子给人赚?”
林潜听了,却道:“我有。”
说着,他就伸手在枕头下一摸,摸出个荷包,递给玉秀。自从上次那张一百两的银票差点搞丢后,他就弄了个荷包,塞在枕头下,省得又忘掉。
这荷包上也无半点绣样,说好听点是荷包,说难听点就是个巴掌大的布袋子,而且看着瘪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