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婶子立刻道:“记得呢,不只记得,我还看过一眼。呦,那长相那打扮,不得了,县里那些大户人家的少爷们,就是这样吧?”
夏知荷又笑了笑,道:“是不是县里的少爷我不知道,他是阿潜的师弟,家里开了镖局,就是县城里的萧镇镖局,这不最近生意繁忙,人手不够,来请阿潜跟着走一趟呢。这一趟要去省城,来去至少半个月,阿潜不放心玉秀一人在家,才送她回来陪我。”
琴婶子惊道:“阿潜果真会武功,能当得镖师?”
夏知荷道:“他十来岁就出门拜师,跟着师父学了十几年,多少也学了点本事。”
琴婶子拍着大腿道:“那真是再好不过了,他既有这样的本事,咱们玉秀跟着他,就不担心饿肚子了!”
夏知荷道:“其实以阿潜的本事,就是在山里打打猎,日子也能过得不错。不过眼下既然有更好的去处,咱们自然没有拘着他的道理。”
琴婶子道:“谁说不是呢,他既然有这样的本事,自然要往高处去谋划,咱们辛苦一辈子,不就是为了孩子有出息嘛!就是玉秀要辛苦一些,刚成亲,小两口就要分隔两地。”
夏知荷轻轻拍了拍玉秀的手,没说话。
琴婶子出了玉秀家门,就把这新得的消息放出去了,到了这日晚上,村里人便都知道,玉秀回娘家来,不是被婆家嫌弃了,而是她男人去镖局做事,放心不下她呢!
本朝尚武,不然张春花也不会因儿子能够习武就那样自得。眼下大伙知道玉秀她男人也会武,并且因此被镖局请去帮忙了,村子里顿时掀起一阵不小的浪潮。
柳氏因之前在镇上偶遇的事,之后便有意无意开始关注玉秀。她听得这个消息,问李山道:“萧镇镖局在县里的铺子开得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