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潜得到她的默许,原本缓和的举动顿时更加放肆,一双大掌四处游走,仿佛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她衣襟上的扣子已被他用牙齿咬开,露出里头嫩黄色的小衣,薄薄的布料下,雪白挺立的山峦上下起伏。
林潜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隔着小衣咬上去,那如凝脂般的一团登时落入他口中,巍颤颤地任他啃噬吮吸,另一边也落入一只手掌中,被那大掌覆在手心上,肆意揉捏挑拨。
玉秀低呼一声,很快又咬着下唇,纵容他在自己身上放肆。只是要看那人真早在这里就……她才终于低喘这开口,道:“去、去房里吧,好不好?”
林潜含着一团凝脂,一双手也忙得不亦乐乎,听见这话,也只当没听到。难得媳妇儿今晚这样宽容,他自然要把握机会。
玉秀见他不听,微微蹙了眉,迟疑一阵,还是烧红着脸迎上他,随他去了。
次日,玉秀埋在被中不肯起来。
林潜睡了一觉,早已不见昨晚的疲惫,正精神抖擞地端着一盆热水,站在床边低声下气地让她起来洗脸。
玉秀满面通红地躲在被子里,倒不是生他的气,只是不好意思见人。
昨晚见了他,心肠就软得跟什么似的,他要做什么,也都随他去了,结果两人就在厨房里就、就……这让她之后怎么去做饭呀,一进去就要臊红脸了。
这还没完,这人在厨房里做了一次,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就将她抱回了房里,虽说大晚上没人看见,可那样子走在室外,她当时脑袋昏沉沉的没发觉什么,现在想来,简直没脸见人了。
林潜见她不出来,怕把她闷坏了,将脸盆往旁边一放,人坐在床边,伸手将她从被子中挖出来。
玉秀羞答答地看也不敢看他。从前两人不熟,她觉得这人看着虽冷硬,却是一脸正气,成了亲才发现他也有孩子气的一面,床笫之间更能察觉他的无赖霸道,可昨晚给她的冲击更大。她从未想过,夫妻间这种事,除了房间里,还能在别的地方做,也不知这人的脑袋里,平日都装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