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脂被她逗得大笑,“你这坏丫头,忒坏了些!”
邵定谨不再打扰她们叙旧,很识相地走了。
回到柳知瑶院里,凝脂才算放松了,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家一般。
瞧见柳知瑶,眼泪瞬间就下来了,把柳知瑶吓了一跳,“怎么了这是?还带哭的呀?受委屈了?”
凝脂不答反问,“小姐还好吗?孕吐可好些了?奴婢不在身边,您过得好不好?”
柳知瑶哭笑不得,“好着呢,孕吐再过段时间就好了。我可想死你了,但也没办法呀,姑娘家家大了总要嫁人呢。”
她又迫不及待问凝脂是不是受了委屈,但转念一想邵定谨不是会让媳妇受委屈的人。
凝脂说起这个就眼泪汪汪的,“小姐,你实话与我说,当时我受伤后大夫是怎么说的?我是不是再也不能生了?”
柳家请的大夫肯定是比卢家请的好的,她想再问问,说不定还有一线希望。
柳知瑶怔了怔,怒问道:“是谁与你说的?邵家对你做了什么?”
凝脂怕她生气伤到孩子,忙解释道:“是昨儿去卢家,刚巧碰到一个大夫给卢家老太太把脉,卢家姑母顺便让他帮我看看的。倒是不能怪定谨,只是我总觉得对不起他——”
柳知瑶知道跟邵定谨无关后,怒气稍稍缓解,叹了口气,一边拍着凝脂的手一边道:“是我对不住你,都怪我害了你。我也是你成品那天我娘才与我说的,但大夫没有下定论,并不是说你就不可能有孕了,你放心,我一定找名医把你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