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野知趣的闭了嘴,转身向外走,可走了几步又不甘心,她转头冲他眨眨眼道:“君无疆你承认吧,你刚刚分明对我有感觉的,你的小兄弟都挺了起来。”
眼看着君无疆将手放到腰间的佩剑上,宣野立刻三步并作两步跑出殿外,刚跑出来又不甘心的趴在门框上补充道:“原来我们家夫君如此害羞啊,嗯,不要害羞哦,孤以后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在那个白底青花的瓷瓶扔过来之前宣野的话将将说完,还好她闪得快,不然那瓶子定会砸破她的脑门。
看到君无疆这种面瘫也有跳脚的时候宣野顿觉人生如此美妙,不过拔老虎的胡须是要付出代价的,所以得在君无疆将自己大卸八块之前赶紧溜。
不过在走下日阳殿的石阶之时宣野还是忍不住得瑟的张开双臂由衷的感叹一句:“啊,今天天气真好!”
守在日阳殿外的丘山面无表情的看了看已经漆黑一片的天色和不远处山头上刚刚劈过的一道白龙一般的闪电撇撇嘴,“有病!”
宣野回到院中,远远的看到院中还亮着灯,她觉得像馥如子这种没心没肺的大臣不可能这么忠心耿耿,一半夜还等着她。
果然,她进了门才看到坐在软榻上支额打瞌睡的姬景阳。
姬景阳听到动静,媚眼微翕,见到来人,脸上立刻绽放出一抹温柔到极致的笑容,就如沉睡已久的花儿迎着第一缕阳光舒展柔嫩花瓣,“国君回来了?要不要臣伺候国君沐浴洗脚。”
这家伙居然还没走。
宣野深呼吸几口气,径直向里间走,边走边漫不经心道:“孤要休息了,你若想孤睡个好觉,最好离孤越远越好。”
宣野躺上床之后也不理会他,姬景阳在她床边站了许久,终是叹息一声,帮她熄了灯离开了。
第二天馥如子照常来叫她起床,宣野这一觉睡得极其踏实,乍然被馥如子叫醒,顿觉火大,“去告诉信王派来的人,孤今天旷工一天,谁也不要来打扰孤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