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轻轻收缩,像一场小幅度的塌陷,带起丝丝有热度的风,盘旋在她手心之间。
不等她细细体会,便像烤箱中膨胀而起的蛋糕体,重新鼓进她掌心,圆弧合契。
软绵,热烫,香甜,微润。
这种感觉很奇妙。
怀絮微微用力,掌心向下压去。
宋莺时笑着躲了下:
“有点痒。”
宋莺时躲避的方向正是猎人的手心。
怀絮的另一只手已防在她腰后,到半途便拦下她。
宋莺时后腰被怀絮另一只手掐住,于是避无可避地停下,露出肚腹任怀絮抚摸。
后腰那只手握的有些紧,宋莺时一怔,倒也不在意,心里还记挂着任务,轻声催促:
“还没摸够呀?”
怀絮未答,她又自得起来,扬着下巴道:
“也是,我核心练得这么好。”
怀絮的语气听不出什么:
“刚刚说胖了,是骗人的?”
“……”
宋莺时改口道:“女孩子是这样子的啦,看镜子里的自己都胖了。那你觉得呢?”
怀絮不说话,宋莺时踢了踢她脚尖,再度催促,视线落在她没拿开的手上,恍然道:
“我看你是摸上瘾了,你是不是……羡慕我马甲线?”
上辈子,宋莺时有许多女性朋友很馋马甲线,又懒得自己练,就想摸摸宋莺时的。宋莺时不爱跟人这样亲近胡闹,都拒绝了。
带着这种心情,宋莺时再看现在的怀絮。
尽管怀絮神情非常细微,但宋莺时已经很了解她,几乎可以肯定,怀絮绝对馋了。
果然,宋莺时眼睁睁看着怀絮的手指从她马甲线上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