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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人,会在十年后永远消失?

她不想相信系统胡言乱语,可在经历过这么多事后,她又怎么做到,仅仅把那当成胡言乱语呢。

“怎么你也不说话。还是它跟你说了什么?”

怀絮垂眸问她,长长眼睫在脸上投下鸦青影子,神态认真。

宋莺时动动身体,朝怀絮怀里缩了缩,把脸闷进怀絮肚腹,口齿不清道:

“没有,鬼知道它去哪了,空调开得有点低吧?”

“冷吗?”

怀絮伸手碰她露在外面小腿,果然很凉。

还没来得及等她调高温度,她衬衫下摆忽然被撩起,钻进一双凉丝丝手来,在她腰间鱼一样甩尾游动,带起层层轻若无痕涟漪,格外痒。

怀絮险些腰一软:“小十你……”

宋莺时闷在她腰间笑了声,热气透过衣服传过来,呵到怀絮腰际。

起初怀絮还记得系统事,不想跟着宋莺时胡闹。可今天宋莺时吻得又重又急,毫无章法动作带着丝兽性,让人难以阻挡。

她眼底激荡着强烈渴望,一个对视间便将怀絮拽下。

灯关了,时低时高声音徘徊在空气中。

怀絮嗓音唱歌时好听,此时也好听。

比起台前空灵纯净、抑或是动情吟唱,此时她是从不示于人前轻绵,仿佛香炉上冷烟,袅袅地荡开,沾满人身,尾音透着蜜意回甘。

茶几上,手机忽然亮屏震动。

怀絮伏在沙发上,想撑起上身看一眼来电人士。宋莺时唇齿一动,搅了搅,怀絮无力跌回,细细腰肢款摆,像被风雪侵袭白玫瑰,沾了融化雪水,花瓣湿漉漉地半开半合,纯净又靡丽。

宋莺时撑在她身上,望了眼屏幕,咬着怀絮耳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