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皱着眉,慢吞吞地咽下药,她叹道:“若这是□□,那饮毒自尽的人,心中也着实太苦了。”
“女郎漱漱口,蜜饯还不能吃。”甘棠托着小铜盆,一手拿着茶盏喂她水,道:“真的好险,今夜若还是醒不了,怕是真没办法了。”
谢幼安把水吐出,甘棠替她擦了擦唇,“怎么这般夸张,我也不是第一次生病啊。”
“女郎竟半点不知?”
“知道什么?”
“女郎已经昏死了五日,汤汤水水时喝时吐的,全靠千年人参吊着。”耀灵顿了顿,拿衣袖试了试脸,哽咽道:“真是有十条命,也教女郎吓死了一半。”
谢幼安只觉得浑身发虚,木木的没有知觉,却也不知道病得这样。
不等她发愣完,谢夫人便带着婢女们进来,也是眼眶红着的,道:“我儿,你若是先娘一步走了,我也是不想活了,倒时也不知谁来给娘俩儿收敛尸体?”
谢幼安唇色淡得发白,抿唇笑了笑,道:“怎么会死呢,娘亲休要咒儿。”
“你好好调养,身体好了再想要做什么,娘不拦着便是了。”
母亲这话藏了多少无奈和妥协,听得她鼻尖一酸,谢幼安眨了眨眼,忍住眼眶里的湿意。
作者有话要说:我写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