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景然连声道:“好好好,那你现在回去坐着。”
师雨浓撇了撇嘴,道:“好生没趣,他们说的话,我又听不懂,吹嘘来吹嘘去,假惺惺的。”
师景然叹了一口气,正要说话,师雨浓眼睛顿时一亮,拽着他的衣袖,道:“三哥,你向来最疼我是不是?”
师景然立刻生出了不大好的预感,抽了抽自己的衣袖,警惕道:“你又怎么了?”
师雨浓伸出一只手来,撒娇道:“三哥,你借我点儿银子花花成么?”
师景然瞟了瞟那只手,道:“要多少?”
师雨浓有些不确定地道:“五百两?”
听了这话,师景然立刻往回扯自己的衣袖,想也不想拒绝道:“没有。”
师雨浓连忙两只手一起,紧紧抓着那袖子不肯放,开始讨价还价:“那就三百两!你最近不是做了什么生意,还开了铺子么?三百两总是有的!”
师景然简直要笑出声了,他道:“你当你三哥是钱庄么?开铺子不要本钱?还三百两,我连二百两都没有。”
师雨浓顿时急了,道:“二百两没有,一百两总是有的!一百两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