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如初通红着脸,十分难为情地往下蹭了蹭,埋在了他的脖子里,然后她又嗅到了那股气味,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好闻,就像……就像是曾经在梦里盛开过的花一般。
她迷迷糊糊地想,若是可以,她要试一试调配出这一种香来,取个什么名儿才好呢?
黑暗中,那人的声音无奈极了:“夫人,不要走神。”
“太热了,你退开些……”
“不然咱们还是把头伸出去罢?别闷坏了。”
“……我不,那你自己出去罢。”
“可是夫人……”唐怀瑾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你都喘不上气了呀。”
“我没有!”萧如初又羞又恼地道。
“好罢好罢,没有没有。”他温声哄她。
……
夜静如水,一抹莹白的月光自窗隙间洒下,落在床前,一点急促的喘息声响起,一只纤白的手骤然伸出来,死死掰紧了床沿,细长的月光落在皮肤上,泛起一点微亮的光。
紧接着,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跟着伸出来,覆盖在那纤白的手背上,动作轻而有力地将她翻过来,十指紧紧扣住,那纤白柔软的手指挣扎起来,在月光下恍若一条被抛上了岸的鱼一般,轻微而无力,动作渐渐弱了下去,覆盖在手背上的那只修长的手自始至终都紧紧扣着,不肯放松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