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初既然百般嫌恶、万般不稀罕,如今还来找我做什么?!”
她将最后一个枕头也狠狠砸在了女人头上,指尖摸不到东西了,眸中泪水愈多,抑制不住地带上了些哭腔,浑身都在发抖。
“禾儿……”
“我稀罕的,我真的稀罕的。”
虞九笙任由她砸,如今见她哭得浑身都在颤,心中痛极,慌忙地过来揽住了姑娘,眸中暗紫色愈浓,泣不成声。
“我知错了……九九知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一次机会……”
“滚开!”
姑娘抬足踹了她一脚,咬牙隐忍着哭声。
“你不稀罕,自然会有人稀罕。”
“这世上之人个个都有可能成为我的道侣,唯独你不行!”
祁清和含着哭腔,泪珠不住地往下掉,见女人不松手,酒精浸过的神识愈发不甚清晰,只叫她垂头凶狠地咬住了女人的脖颈。
只一瞬,虞九笙的脖子便见了血。
女人紧紧拥着她,指尖轻颤了下,却抿唇没有松开半分,安抚地吻着姑娘的发。
“我再也不走了……”
虞九笙低声哀求道:“再给我一次机会……最后一次……”
“谁稀罕?”
姑娘松开了牙齿,眸子猩红,整个人都不住地颤着,再次踹了她一脚:“如今是我不稀罕你了!”
“给我滚!”
她披着墨发时愈发显得身姿清瘦单薄,此时脸颊上因饮酒与哭泣恼怒而升了大片红晕,娇艳逼人,声音更显绵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