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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他老子曲镇让他来的。”赵长夏琢磨,她应了声,“多谢提醒,我会认真考虑的。”

她并不是什么自大、刚愎自用的人,曲洋说的话其实也有几分道理:她跟曲清江因为是小辈,本就容易吃亏,在这个父权为主的时代,小辈忤逆和抵抗长辈就更容易惹来污名。

这时代很多人所认为的公道,其实是在这个父权架构下的公平,而非律法意义上的公平。这也就是为什么有些人吃绝户却不会被戳脊梁骨,女儿若想争家产则会被认为不孝,更别提忤逆长辈的举动。

赵长夏又道:“不过我还是那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曲洋:“……”

他觉得她这句话说了等于没说。

“你就不能稍稍变通一下?有时候服个软就能揭过去的事,没必要弄僵。”

赵长夏若有所思:“好,下次我不跟他们吵了。”

她反省,什么时候自己会跟人吵架了?以前不都是直接动手的么?

嗯,吵架的影响不好,还是直接动手吧!

曲洋以为她把自己的劝诫听进去了,心满意足地道:“这才对嘛!明日我与阿湖他们去踢蹴鞠,你一起来么?这可是改善你们的关系的好机会。”

赵长夏想也没想就拒绝:“明日我得陪娘子去庙里上香,你们玩得愉快。”

曲洋没说什么,回去跟他爹汇报劝导赵长夏的成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