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哄笑。
r/>赵长夏问:“蹴鞠与我是否一个男人有什么直接的联系?”
少年一噎:“没有。”
“那我为何要跟你们比一场?”
少年:“……”
他有些恼羞成怒,“你到底比不比?在家仗着丈人和娘子的势欺负人,到外头就成缩头乌龟了是不是?”
曲清江蹙眉:“你是谁,何以在此污蔑我家官人?她不曾仗势欺人,反倒是你们,以貌取人不说,还存心挑衅。你们若是读书人,那圣贤书只怕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少年道:“我叫胡惟务,我爹是助教。我才没有污蔑你这赘婿,他之前打伤了正心兄的弟弟曲溱之手,后又在曲家打伤族中的长辈,你爹与你不仅不惩治他,反而偏帮他,正心兄一家至今未能讨回公道。”
“那他们冬至在祠堂妄图逼死我爹,他们是否跟你说?我爹邀请赵太医到家中做客,他们未经允许,破门而入,威吓我们,妄图在我家的家事上指手画脚,他们又是否跟你说了?”曲清江反问。
胡惟务一怔,这些曲湖他们倒是没跟他说。
不过他都已经给曲湖他们打抱不平,自然不能退缩,强行辩解道:“不管如何,跟长辈动手便是不敬、不孝,你们父女不加以管束,便是放任他的恶行,他那不是仗势欺人是什么?”
曲嘉雨看不惯对方为难她的乐姐姐,嘲讽道:“你是非不分,我看你当了官也只会为祸四方当个糊涂官,还是别考科举了。”
胡惟务瞪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