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水稻明明就长好了!”曲溱道。
“这是我的水稻,我说它没长好就是没长好,你是稻谷?这水稻是你娘?那你知不知道你那些兄弟姐妹还没足月就被人手贱打落,成了脑瘫早产儿?”
曲溱:“……”
赵长夏这鸟人怎么骂人不带脏字,偏偏他听得还贼难受?!
“赵长夏,你——”
曲溱还准备继续与她骂架,鸡毛掸子便毫不留情地落在曲溪的身上,他“哎哟”了声,疼得龇牙咧嘴:“我们没问你要工钱就算好了,你还想让我们赔偿你?!”
“你们不赔偿也行。”赵长夏道。
曲铭脸色铁青:“说!”
“把我的稻田恢复原样。”赵长夏道,“我不喜欢你们的割稻方式,这不利于我翻耕还有插播晚稻,甚至会影响晚稻的收成。”
曲铭:“……”
他面色阴沉,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打算放人的了?”
“你们赔偿我的损失了吗?”
曲铭扭头对曲镇道:“老四,你看见了,老三找的是什么目无尊长、嚣张的上门女婿!区区一个贱人,也想翻身骑到我们头上?今天我们得替老三好好地教训一下他,让他知道什么叫孝道!”
他抓起锄头就要往赵长夏那儿砸,以他那狠劲,若锄头真的砸到了她,她毕竟皮开肉绽、血肉横飞。
“你们这是打算不讲理了?”赵长夏避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