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嘴就是亲嘴,哪有‘多少’可言?”曲清江的目光闪躲,想直视赵长夏,又羞于对上她的视线。
赵长夏可不想浪费时间去讨论这些,用实际的行动更能教给彼此更多。她一手扣着曲清江的手指,另一只手搂住了那细腰,俯首吻了下去。
曲清江的一声娇呼还未完全溢出口,便被赵长夏吻得心神荡漾,无暇多顾。此前她以为,唇与唇相触便是除了床笫之欢之外,表达爱意的最大尺度,没想到一个吻还能吻得人身子发软滚烫像得了风寒。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到赵长夏的那个吻已经变得轻且浅,她便主动追击。
赵长夏抬头,笑吟吟地道:“娘子,这‘酒’再喝便要醉了。”
曲清江眼神迷离,脸颊绯红一片,还真有几分醉酒的姿态。她伏在赵长夏的肩头,心思浮动:“六月,你还挺熟练的。”
“看得多了,自然就会了。”
曲清江好奇:“看得多?以前有人天天在你面前亲嘴吗?”
“这倒没有,可偶然会看到。”
她小学初中那会儿,电视剧的尺度还是挺大的,别说亲嘴,就连床|戏都会先脱几件衣服预热一番再放下帘子。反倒是她穿越前那几年的电视剧,亲嘴已经算最大尺度了。
后来她去了部队,生活几乎被训练占满了,可也是有娱乐时间的,可以看个视频什么的,就是一直没什么机会实践。
曲清江为赵长夏以前的生活环境感到震惊,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才能经常看到亲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