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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什么意思,污蔑我们?!”郎中跟那几个田氏的乡人立马跳出来指责曲清江,“你说这些话可是要负责任的!”

曲清江连眼神都懒得给他们,道:“我爹仙逝前两个月已经病得在床上下不来,他又有什么精力去造人?这事,四叔父你最是清楚。”

“噗——”有人听她将床笫之事说成“造人”觉得直白的同时,又有些好笑,忍不住笑出来。

不过由于现场的情况太严肃,这人笑了一声后倒是不敢再笑了。

曲镇脸上有一丝尴尬,他道:“那时候三哥确实已经病得很难动弹了。”

田氏却一点都不慌,道:“郎君虽然无法动弹,可也不是不能享受鱼水之欢。”

有人附和她的话:“曲娘子只怕是没跟自家赘婿试过这个姿势吧?”

再严肃的场合被这么一闹,顿时成了开黄腔大会,男人们笑成了一团。

里正也想笑,但顾及自己的身份,还是端住了,他道:“再闹就全部赶出去!”

曲清江知道她爹病重之时,田氏跟李氏是轮流照顾他的,她身为他的闺女,不便总是待在他的房中,因此她也产生了一丝动摇:难道真的是那时候?

这时,赵长夏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她脸色一变,目光从曲氏族人的身上梭巡而过,最后看向田氏的眼神更加凌厉:“你是觉得我爹已经病逝,无法再开口反驳你,所以你就以为自己可以肆无忌惮地将一个野种说成是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