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氏本以为赵长夏不会对她一个妇人做什么,没想到刚狡辩两句,就被折了一根手指。
“啊——”她疼得晕死了过去。
赵长夏无动于衷,十分有耐心地等她醒过来,把她的手指正回去。然后抓住第二根手指,道:“第二根……”
“不,我说!”她惊恐地叫出来,赵长夏便没有动手。
她一直哭,哭得可怜兮兮,赵长夏却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抱着她的孩子,道:“反正是个野种,干脆摔死算了。”
田氏震惊地看着她:“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我这叫狠心,那你们就是真善美?”
田氏一噎,不敢再隐瞒:“这孩子是我那官人的,我被你们赶走——”
“赶走?”赵长夏打了她一巴掌,打得她晕头转向,耳朵嗡嗡作响,半边脸颊火辣辣的疼,很快便肿了。
“别打了。我、我自愿离开曲家后,得知我那官人在码头就先去了一趟码头,我们在那儿同房,之后我回家,没、没过多久,就知道我有喜了……”田氏的脸上全是眼泪鼻涕,狼狈得很。
在她的供述下,因为跟自家官人久别重逢,为了缓解这几年的寂寞,他们在船上过了两天。他们刚温存过,她被他甜言蜜语地哄了一番,就自愿交出了在曲家这么多年攒的大半积蓄给他去翻本。
结果他输了个精光,只能躲在码头帮人扛重物来度日,原本以为他已经洗心革面,没想到他会变本加厉。她无可奈何,只能回到老家另找活计。
她发现自己怀孕后并没有把主意打到曲家的头上,等她早产把孩子生下来,给自家丈夫传去喜讯,结果其夫高兴是高兴了,却又生出了贪念,道:“你不能被曲锋那家伙白睡这么多年,不讨更多好处怎么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