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六月!”曲清江又冲她亲了一下。
这回她们是在自己家,赵长夏便没有那么好应付了,她就像那看着鱼儿咬钩的钓手,明明已经得手,却不急着收杆,而是放一下线收一下线,哪怕鱼儿要逃,也逃不开去,最终还是会落入她的手里。
/>曲清江被吻得晕头转向,尤其是赵长夏的吻已经脱离了嘴唇的范围,可她却仍旧觉得心跳快得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也仿佛喘不过气来。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动情了,生怕再这么下去,这把火就会越烧越旺,赶紧提醒道:“六、六月,还没沐浴。”
赵长夏一把抱起她:“我已经准备好热水了。”
曲清江脸色又红了几分:“原来你、你早有图谋!”
“娘子要是不愿意——”
“也不是不愿意,但我是第一次,不知道要怎么做……”曲清江抓着她的衣襟,脸蛋虽红,但眼睛明亮,隐约有一丝期待。
真到了这一步,赵长夏也忍不住害羞:“我也是,但可以互相探索一下。”
曲清江看着她,噗嗤笑了下,提议:“那我们要不要喝点酒壮壮胆?”
反正很多居丧的世俗规矩都被她们打破了,也不在乎再多加一条居丧期间喝酒的“罪名”。
赵长夏:“……”
喝酒壮的是谁的胆啊?!
本来在某些方面就胆子大、奔放的人,若是喝了酒,那她今晚还能掌握主动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