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夏将一些果子和点心摆到供桌上去,跟曲清江完成了祭拜祖先的仪式。等祭完了祖,众人便移步偏堂,召开了家族大会。
原本代理族长曲镇理应坐主位,不过他上头还有他爹,所以他把位子让给了三叔公,之后他跟曲清江分别坐在主位的左右。
众人刚坐下来,曲锦便迫不及待地道:“趁着这次召开大会,不如将族长定下来,这族谱跟族产账簿分开保管并不是一件好事。”
“对啊,二哥/二伯父说得有道理!”不少人附和。
所有人都将目光锁定了曲清江,她的脸上并没有任何措手不及的慌乱,反而气定神闲,凉凉地扫了众人一眼。
曲清江道:“家族不该成为某个人的一言堂,若族谱与账簿都在一个人手里,难免会发生侵吞族产、为所欲为的事情来。”
众人心想:“你说得好听,还不是任由自己的赘婿以武力逼迫大家,这不是为所欲为是什么?”
“你说得好听!不管过去那些矛盾恩怨,主事的人必须要以家族的利益为先,只有这样才能服众,才能带领家族迈向繁荣昌盛。”三叔公道,“像你们这样自私自利的人,还是应该将账簿交出来。”
“爹。”曲镇就知道这次的家族大会,他爹又要忍不住针对曲清江。
“你住口!”三叔公等了他一眼。
曲清江好整以暇地问:“我自私自利?三叔公确定要在看账簿之前,责难于我吗?”
“这不是责难,这是说公道话。”曲锦道。
“对啊,你们种了寒瓜,结果每个人都送了,偏偏自家人一个都没有,你可知外头的人是怎么腹诽我们的?故意令族人难堪,你是会一心为家族的人吗?”曲汤嘀咕。
曲清江轻笑:“说这些话,你们听了不虚吗?说到底还是想在寒瓜的事上分一杯羹,直说便是,何必拐弯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