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还不清楚,只知道对方不安好心,从你的房中搜了你的东西,妄图污蔑你与曲汤私相授受。”
李氏吓得脸色煞白:“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做?!”
“他们无底线的事情做得多了,这又算什么呢?这段时间,小娘先安心待在家里。”
曲清江安抚完她便立马去找赵长夏,将曲镇的话与她的推测相告。后者想了想,拿起一根木棍在地上比划了几下,将几件事的疑点罗列出来:“曲锦父子去小娘房中搜东西,四叔父包庇曲锦父子,又突兀地问起我的底细,他也问你借记录来看,你没答应,他也不强求……”
赵长夏很快便捉摸到了一点曲锦父子的意图,“四叔父之所以会包庇曲锦,料想是曲锦跟他说了什么,比如怀疑我的来历有问题,又想用小娘的记录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不过他兴许是有自己的主张,所以给你透露了一点消息。”
“你已经立户,就算他们知道你以前是逃户,那又有什么问题?”曲清江想不通。
“是啊,如果仅仅是这样,四叔父必然不会因此就包庇他,甚至主动找你打听我的事情。兴许在曲锦的口中,有一个连我都不清楚的底细。”
曲清江不解:“可是这跟这本记录书册有什么关系呢?”
赵长夏忽然问道:“娘子跟丈人当初有没有担忧过我是逃犯之类的歹人?”
曲清江“啊”了声,愣了愣,好会儿才尴尬地点点头。突然,她明白了过来:“六月的意思是,他们怀疑你是逃犯?”
赵长夏并非神探,也没有相关的破案经验,只不过她在部队时,心理学也是日常学习的项目之一,因此稍稍分析一下曲锦父子的行为,对他们的动机也就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