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疼疼它们?”最重要的还有一两道落在大腿内部上,一想到她的唇落在它们的上面,笙歌的嗓音变得又暗又哑。
青萝敛眉。
笙歌指着腹部的那道伤疤:“这道是打夏国落下的,那时刀就这样刺穿盔甲,就这样嗖的一声,可奇怪当时也没有觉得怎么疼,回到帐篷中才发现血把整件衣服都染红了,那时。。”
还没有等笙歌话说完,青萝的吻就落下了,她细细的亲吻着那道伤的周遭,犹如礼赞。
笙歌几乎要给这个画面刺激得要脑溢血,她长长的头发覆盖在她白皙的背上,如上好的南方丝绸配上好的白玉,她的唇如野火燎原。
笙歌手紧紧的抓着丝被,她还没有吻到那几道腿部上的,怎么说他也得忍。
第一次笙歌觉得自己的自制力在她面前如此的不堪一击,还没有等她的唇印上大腿时,
他已经一个转身覆盖了上去,把她压在身下吗,火急火燎闯进她的身体里。
因为他的突然闯入青萝一下子疼得呲牙,还没有等她叫出来嘴已经被封住,还没有等她舒缓过来他已经开动了起来。
这个人,到底还要不要让她活。
天微微亮的时候,模模糊糊感觉他给自己清理身体,动作温柔,再过一会,被抱进了他的怀里,青萝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往他怀里靠。
真暖和啊,他的怀抱在这个清晨变成了一个宁静没有忧伤的岸,让她忍不住的想往岸上依靠。
天亮透的时候,他还在她身边,依稀有船从他们身边经过,荡漾的河水把船变成了令人眷恋不已的摇篮,船娘柔美的歌谣是摇篮曲。
真好啊!青萝第一次生出了奢侈的愿望,想和他在一起!
晌午时刻,青萝被饿醒了,睁开眼睛,身边摆着小桌子,上面摆得全是她爱吃的点心,一边的小炉子上的水开了,冒出了一阵阵蒸气,笙歌穿着一袭普通人家的家常服,卷着衣袖,正在神情专注的弄着一壶菊花茶,整个空间里散发着菊浓郁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