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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闰月没有回答她,依然执著的问:“他让你伤心了?”

青萝摇了摇头,顿了顿:“一点点!”

她在说这句话时没有看他,冬季的日光投射在她的脸上,苍白如斯,眸低里满满的困惑,梧桐已然过了花期,四面八方的风汇集到了这深宫,风刮过梧桐树,白色已经调零了的花瓣从枝头纷纷坠落,些许的落在了她的鬓角,那白色的已然枯萎的花瓣硬生生的使的她平添了凄然之感。

闽闰月心里一阵酸楚,恍然间才想起了她在着深宫了已经住了十六个年头,守着那个孩子,把那个孩子从懵懂的稚儿守成了英姿勃发的青年,看着他和别的女子共结连理。

她不说她为什么来到这里,来这里干什么?仿佛,这是一件世界上最理所当然的事情,渐渐的,他也忘了,这个女子应该也有着她的家以及她所牵挂的家人。

慢慢的,抬起了手,想拿走那片落在她鬓角的白色花瓣,那时,闽闰月孩子气的想,或许,拿走了那花瓣,她看起来就不会显得那般的忧愁了。

手还没有碰到她的鬓角,就听到一声叱喝:“把闽闰月拿下!”

和声音同步,一把长剑隔开了闽闰月的手。

笙歌带着十几名侍卫闯了进来,剑锋一转,搁在闽闰月的脖子上:“闽闰月,你擅闯凌霄阁,再加上知法犯法已经罪已至死。”

他的话音刚落,几名侍卫已经拿走闽闰月的佩刀,反绞住了他的手。

青萝冲了过去,怒气冲冲的隔开的笙歌的剑,挡在了闽闰月的面前:“你疯了,闰月是叫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