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住了他脖子吃吃笑着,笙歌一个旋身,青萝被他压在了桌子的案头上,手一扫,桌子上的那些奏折,文房四宝统统的掉落在地上,手一用力,那薄如蝉翼的睡衣一片片的如羽毛般的化开。
“别。。。别。。。”青萝弱弱的请求,因为错在于她,发出的声音大约只有蚊虫一般的声响:“小楼,别在这里。”
“晚了,李青萝。”笙歌这是借题发挥,他卷起了她的衬裙。
于是,那一晚,青萝知道了惹恼了一个禁欲的热血男子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不仅危险后果还很严重。
他们在那桌子上做了用笙歌的话来说快乐的事,可在桌子上做快乐的让青萝觉得她身上的骨头仿佛都换位了
禁欲的热血青年还不消停,来到床上,青萝还没有从云端上落下了他就迫不及待的冲了进来,考虑到这七,八天自己确实是把他折磨的够呛,好几次,不,不,应该是很多次她都知道在这七,八夜的纯睡觉中,那顶在自己的小腹上是什么,青萝很配合,很配合的和他做着快乐的事。
今晚的她特别的娇媚,脚如蔓藤般的缠住了自己,声音细碎,这个爱装蒜的女人极力的忍着就怕叫出来的声音是外人听了会脸红耳燥的那种。
笙歌更有力托着她的腰,往最深处狠狠的一顶,这下,她终于叫出来了,不仅让人脸红耳燥,还让人热血沸腾。
于是,笙歌一时忍不住,全部都释放在了她的身体里。
事后,笙歌十分的懊恼,平常他都控制得很好的。
笙歌玩着青萝的头发,又变成了纯良的模样:“阿萝,那个,你就不要吃那种汤药了,我听说吃那种药对身体不好,要是,这次,你有了咱们就把他生下来,先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