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萝。。。”他的声音软了下来:“别去,我不想你去见他。”
青萝走至门口。
“如果你敢去见他,我就打断闽闰月的腿,让他终身躺在床上,让他再也无法用他的脚走来见你。”
“那你去打好了,那样,我会用我的脚走去见他,永远留在闰月的身边,一辈子照顾着他。”
半只脚刚跨出门槛。
“阿萝,我也受伤了。”他在她背后说。
敛着眉,青萝回过头。
一声闷闷的声响后剑鞘掉落在地上,拿着一把短剑他如从前那个顽皮的孩子笑着眼也不眨的往自己的手臂上割下去,等她在看清楚时已经见他的手臂上淌着血。
他笑着说:“阿萝,你看到了,我也受伤了。”
扑了过去,捂着了他的伤口,拿出随身的手绢,紧紧的缠住了伤口,一直到止住了血,汗水已经密密的布满了青萝的额头,一滴一滴的的往下掉,有手温柔的拭去了她额头上的汗水,他在她头顶上说着。
“阿萝,没事的,我掌握好了力度割得,不深,也不疼的。”
青萝抬起头,他笑盈盈的,心满意足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