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黑暗中呜呜的哭泣着,那个男人,她乌玛丹枫的小哥走了,她这般的不要自尊,这般的哀求着他,他还是毫不犹豫的走了。
可知道,为了这么一个时刻,她有多么的认真,多么的投入,她一遍遍的演练着,什么时候流泪,什么时候把师姐抬出来。
手指要温柔缠人,男人们最喜欢女人们怎么来挑逗自己的神经,男人们最敏感的区域,她不知道学得有多么的认真,为什么没用。
为什么?蹲在地上,她咯咯的笑了起来。
此时,门被推开了,有人走向了她,在黑暗中摸索着,直至找到了她,把她从地上抱起,丹枫眩晕了起来,她的小哥回来了,她的小哥不是不在乎她的。
把头埋葬了他的胸前,梦帮的呓语着,小哥,我终于盼到你了。
下半夜,更鼓重重,青萝静静的听着,听着听着不知道为什么脸湿湿的,手一摸,触到了温热的泪水。
有时候,青萝是极讨厌这种没有来由的泪水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想起了那年,小楼十七岁生辰的那年,她也是等着等着就睡着了,那年,小楼和春未央在一起了。
拍了拍自己的头,李青萝,你在胡思乱想一些什么?
在下一次钟楼响起了报时声时,轻声轻脚的脚步声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他掀起了被子,像无数次那样,手一捞,把自己捞到了他怀里。
青萝闭上眼睛,现在她有点不想看到他的脸,又一次,他说话不算话了,说要早回来的,说要带她到鸳鸯河去的。
他捉住了她的嘴唇,眷恋的,满满的,含着,允吸着,不舍的放开。